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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寻秦记续之战龙返秦(全)-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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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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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虎口救妻龙天羽带兵冲出咸阳东门,脑海里全是婉儿刚才的话,虞姬找到了,就在项羽的营中,被项羽一直软禁着至今!他如何不怒?自己的女人竟被其他男人一直蒙骗哄在私房金屋藏娇,害得自己派人暗中寻遍了中原各地都无音讯,那股对佳人担心、牵挂、爱恋和愧疚;以及对项羽的憎恨、厌恶、欲杀之而后快,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纠缠着,使他坐在马背上久久不能平静。“项羽,你这厮竟敢打我女人的主意,也太卑鄙了,枉我还敬重你是流传千古的西楚霸王,妈的,垃圾,什么狗屁楚霸王,我要你身败名裂,碎尸万段在渭水边,这里将取代你的乌江葬身之地!”龙天羽气愤填膺,涌起了要与项羽单挑,并斩杀楚霸王的决定!“我要让历史改写,告诫后世人,你这霸王项羽其实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龙天羽带兵出击,一万赵燕联军、一万刚投降的速援军、一万御林降军和各府家将,以及五千龙军精锐,共三万五千人马从东门浩浩荡荡杀出,堵截章邯和英布人马的后路。龙天羽,夏侯婴、葛离、古松涛、三十六铁卫冲在最前,大军像一柄利剑刺向了楚军的背后,古代冲锋作战几乎都是武将在前面指挥冲锋,躲在最后面的除非是那些胆小怕死的懦弱将领,这与后阵将台指挥还不同。大军尾部只有一些校尉、小多将指挥,被龙军和赵、燕、秦联军以雷霆之速攻击过来,顿时招架不住,特别是龙天羽、夏侯婴等人骁勇善战,几个照面便将都骑校尉、折冲校尉、中郎将、旗门官等楚军小将斩杀十几人,大军尾部失去指挥,有如一盘散沙被盟军重创。而前面章邯、陆渐离、秦剑英等大将一路追杀张良和其它义军首领,英布、蒲节则见后面又盟军杀来,立即掉头反杀回去,中间断了层,形成兵分两路的局面,一路追击义军,一路回击义军。龙军精锐加上三万多秦赵燕军与楚军三万多交锋,打得楚军尾部溃不成军,英布与蒲节带兵杀回时,后方已经折损了好几千人,阵脚大乱。英布吼道:“不要慌,给我盯住,楚军岂是贪生怕死之辈!”接着又朝着前面敌兵喊道:“该死的盟军,楚霸王麾下五虎将英布在此,谁敢与我大战一百回合?”声音甚是嚣张。“英布!你若能在本将军剑下挡住三十回合而不死,算你有本事!”龙天羽长啸一声,从人群中催马杀出,手中宝剑发出一圈雾蒙蒙的白光,竟是剑术炼至化境,凝成实质的雏形剑气,直朝着英布叫嚣声击去。英布没见到其人,以为只是盟军一名普通大将,他当然不放在眼内,冷笑道:“哪一个大言不惭,让本将一镰砍掉脑袋,就知道什么是厉害了。”他手持长镰刃,气势汹汹,迎上盟军正前,就要与对方地将交手见个高下。“英布,你看我是谁?”龙天羽喝声之下,人已策骑冲至跟前,长剑一抖,剑光带着凛冽的呼啸声刺向了英布胸腹。英布看清来者面容,浑身一颤,失声道:“龙…天…羽?”他哪想到龙天羽会亲自带兵来堵截,心头一乱,顿时斗志大受影响,手中长镰一挥,赶紧迎挡那股耀眼凌厉的剑光,暗叫倒霉啊,遇上了大煞星!龙天羽手腕一振之下,抖出一道慑人的剑芒,随即剑破虚空,轻松击破长镰的阻碍,直刺英布的胸口。英布大喝一声,横镰立马,施展全力反手一挥,挥动长镰枪锋在半空划了半个圈,猛地斜斩下去,力道奇大。龙天羽哈哈大笑,催动剑势的爆发,无数剑雨光芒激射而出,完全让英布无法看清剑势来路,长镰落下,被一股沉滞的粘力拖住,跟着剑转卸去了力道,英布只觉一击劈下完全没有效果,有石沉大海一般,不禁对天羽的剑术更加忌惮。这边夏侯婴与蒲节恶战起来,剑去戈往,攻势十分紧凑,招招搏命的打法。葛离、古松涛分别与楚军其它裨将交手,兵对兵、将对将厮杀起来。顷刻之间,龙天羽与英布已经斗出二十多回合,尽管英布乃是楚军五虎将中佼佼者,但在龙天羽剑术之下,显得力不从心,十招过后他完全只能防守没有进攻的机会,忽然剑罡再次重叠激射,英布收招回挡不及,被剑锋一挑,左肩嗤的一下撕裂声,被划破一道口子。英布痛喝一声,知道自己再强始终挡不住龙天羽的攻势,彼此相差不止一筹,对方剑术快接近宗师界别,自己只是一员虎将,难以讨好,立即虚晃一镰,掉马便走,忍着伤痛,朝着左右副将喊道:“快给本将拦住此人,一起上!”三员骑中郎将听到英布的喊声,迅速冲杀过来,狼牙棒、板斧、长枪一起朝着龙天羽劈来,夹着几股劲风,分别取向他身体不同部位,攻势也算威猛。龙天羽冷笑一声,两道目光慑人心魄般直射出去,剑随意变,唰唰唰三剑在电石火花般挥出,看似轻描淡写,但剑招使得天衣无缝,一下子完全瓦解了三将的联手攻势,下一刻,剑光爆闪,在三将脖颈上留下了三道血痕,见血封喉,三将几乎同时摔落马下。“楚军不过如此,萧川、虞峰你二人带着人马继续反扑,其它铁卫以及龙军,跟我走。”龙天羽心悬二女的安危,顾不及在此耽误工夫,当下领着三十四名贴身侍卫和四千龙军,从人马中穿出,抄近路直奔鸿门楚营地杀去。“姬儿、月瑶,你们一定要等着我啊,我来救你们来了。”龙天羽心中救人急切,策马狂奔,完全不理会四周荒野上厮杀正烈的双方人马,他的心中只有娇妻,能救出她们,即使输掉这场战争又如何?“我的姬儿啊,知道为夫时刻挂念你吗?分别这么久,你被困楚营一定很难熬吧?我来救你了,等着为夫!”“月瑶,我已经攻破了咸阳,先入关者为王,你可以名正言顺地嫁给我了,当你知道这个消息,一定非常兴奋吧?当场眼睁睁看着你去楚营替为夫拖延项羽和范增,真的难为你了,我会让项羽付出惨重代价的!”龙天羽心中百感交集,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佳人的身前,用自己的胸膛和强劲的臂弯来疼护姬儿和月瑶,她们在乱世之中受太多的委屈,作为她们的男人,这是自己最大的失职和过错!战马奔走如风,很快抄捷径赶到了楚营地,蓦然见楚营大火漫天,整个营地都在火光中沸腾起来,龙天羽脸色大变:“遭了,月瑶和姬儿还在营中!”正要下令冲入火海救人,倏地从浓烟火舌中逃窜出一支残军,带领将领张云黑着脸,见到龙天羽人马的到来,立刻大喊道:“上将军,这里有埋伏,我们中计了。”————————(本卷完)【今晚有场喝了不少酒,回来比较晚,头晕晕的只能更新一章了。】第一章 败中有胜龙天羽见到溃败出来的人马和将领,心中一惊,询问道:“张云,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不是来烧楚营粮草的吗,火势不小啊,想必他们的粮草和营地都被你们袭击烧毁了吧?”张云说话之间,纵马已驰龙天羽的跟前,汗颜道:“主公,这营地不是我们烧的,我带五千人马杀进楚营,略有小捷后,长驱深入寻找粮草,孰知这个时候,营地被箭火把引燃,整个营地陷入一片火海,杀进去的人马很多在乱箭中射死,还有一些被烧死,幸亏咱们龙军士卒经过防火应急训练,这才突围出来,三千多王将军的士卒都几乎都战死了。”王斌也灰头灰脸地策马来到龙军跟前,士气低落道:“沛公,王斌带兵不利,损失惨重,请沛公责罚!”龙天羽最关心的是范增把月瑶和姬儿带哪去了,对待败将不过多追究,眼下正是用人之际,团结人心是最重要,当下说道:“楚军有埋伏在前,换作任何人也会中计的,这一场仗,就是各施连环计,最终双方大对决,一两次中计根本不影响大局,敌人最得意的时候,也是最放松警惕陷入危险之地的时候,走,全军从左面山丘与河床绕过去,追击过去,范增应该带军退后,此时他们的防御最低,咱们五千人马,完全可以屠光他们。”张云和王斌没有受到责罚,反而被主公一番鼓舞,重振士气,两股人马加起来,有五千多人,只是那一千多龙军战士盔甲都被烧得破破烂烂,布料战袍被烤得焦了,还有得身上甲胄还冒着缕缕青烟。龙天羽微微一笑,喝令道:音“出发,追击楚军,让他们血债血偿!”王斌见威震四方的龙天羽竟这般好说话,暗自侥幸,心想日后这样仁主贤君之下,才有施展的空间啊,不然动辄就砍头,也不分青红皂白害死良将贤臣,那样的暴君,谁还会忠于他卖命。士为知己者死,将士能觅得良主,纵死亦心甘。张云见他攥着缰绳,呆在那也不策骑,转身叫道:“寻思什么呢,主公都走远了,还不快点,到前面多杀些楚军,好将功补过,主公虽然不罚咱们,但我等要更玩命儿杀敌,来报主公的豁达胸襟和恩情!”王斌回过神来猛点头,道:“对,多杀敌,将功补过!”双腿狠夹马腹,倏然蹿出,快马加鞭紧追上去。五千人马从左面山丘奔踏而上,穿过一条干枯的小河滩,绕过去有六七里路,在一处通往西南路径的大秦官道口发现了楚军的旗帜和人马,至少有七八千人,盔甲颜色不一,好像是杂牌军,有田安的义军、归顺项羽的秦军和一千多正规楚军,三股人马分成三片在短暂歇脚,看样子是楚营伏击盟军之后,赶路到此,准备一会接应前线的楚军。铿锵有力的马蹄声震碎了山林的宁静,急促又沉重,仿佛一道道滚雷声隆隆接近,这群混合楚军神色紧张起来,竖着耳朵听着战马铁蹄的动静,脸上露出一丝惊恐,是楚军自己人?还是盟军敌兵?截然不同的答案,将会带来不同的后果。当这支留守阵地的伏兵看清冲来的人马旗帜与盔甲颜色后,顿时傻了眼,绝对想不到,以火攻刚伏击袭营的盟军的人马过后,这么快就让对方援军追击上来。“是盟军!盟军追上来了,快跑了啊!”田安、韩成的千余义军率先惊慌地喊着,赶紧从地上爬起来,上马便要逃走。“不许撤!妈的,你们这些义军怎么就这么胆小,军师有令,遇到盟军追击,全力反抗,违者格杀勿论!”一名楚军项羽亲信阵营的骁骑将乌鹏提着长枪疾奔过来,怒斥着正要奔散的逃兵:“全部拿好兵器,准备迎战盟军,不要慌,刚才我们不是大胜了盟军吗,他们也不过如此,拿出胆量来,跟龙军拼了!”“杀啊~~”喊杀声惊天呼地,场面陷入疯狂状态。田安的义军人马脸色像被人抽光了血,在晨光下变得惨白,先是握戟的双手,紧接着浑然都哆嗦起来。龙军铁骑浑厚飞扬的马蹄敲打着干燥的大地,狂奔过去,前锋距离交接处还有二三十丈的时候,五百名手持弩箭的骑弩手,对着敌军头顶上空发出强劲猛烈的箭雨。站在最前面准备迎战的一排排楚军被密不透风利箭包裹住,平均一人身中三四箭,有的敌兵连惨叫都没有发出,因为弩箭劲道太强、速度太快,直接射穿他们的喉咙,鲜血汩汩喷出。龙天羽在前面指挥着龙骑兵,喝道:“他们用火烧死了咱们的将士,不能轻易放过他们,给我包围圈杀!”冲锋的骑兵得令后,更加快了速度,两翼展开向坐以待毙的楚军围拢过去,有如怒海狂潮的气势。下一刻,五千龙军精锐先锋与六七千混杂楚军前面士卒交碰在一起,顿时人仰马翻,龙军仿若狼扑入羊圈一般,霎那间冲垮了楚军前几排的盾牌防御,紧接着剑锋急砍、戈矛齐刺,狠狠插入楚军的阵脚,不少楚军士卒脑裂肢残,惨叫声中死了大一片。龙军显然不像这么简单硬冲直闯,消耗实力,而是两翼伸长呈新月形包围上去,要困死敌军,许多韩成、田安的残余士兵惊恐万状地呼喊,丢兵卸甲,抱头鼠窜,完全没有了军人的尊严和气势,或许他们就如山上入伙的强盗,见势不妙,立即逃命,但龙军追过去的铁骑好像猫捉老鼠般折磨着敌兵崩溃的心理,一一射杀在弩箭之下。“敢伏击老子,射死你!”王斌手下的部将骂声不绝,对着反抗的楚卒一箭箭射出去,登时传出一声声惨嚎,士气涣散的楚秦韩齐联合的杂牌部队溃不成军,在丛林旁被龙军精锐屠戮了绝大多数人马,还有少数钻入了树林内,被一些骑弩手四处追上去射杀,刚才才活鲜鲜的生命此刻都变成无息的死尸,横陈遍野,肢残破碎,血流成渠。铁骑从楚军的尸体上践踏过去,将包围圈一层层缩小,忽然听到里层有人嚷嚷喊道:“不要杀我们,我要见你们的将领,我是西楚陈平将军手下的部将司马卯,正准备投奔龙军沛公,我这还有陈将军的书信……是楚相之女李大小姐引介的!”龙天羽在外层听到陈平和李月瑶的音讯,立即喝道:“不许伤害他们……”其实里面张云带兵困住他们后,发现这五百多人从头到尾围靠在一起,不曾出手反抗,口中嚷嚷着要见主将个不停,便猜到其中肯定有详情,所以只将这五百人困住,其它人马全部诛杀。龙天羽策马奔进去,朝着半跪在地那五百人中领头人物名唤司马卯的将领,劈头问道:“你是陈平手下部将?当真是月瑶小姐举荐?书信何在?”司马卯从怀内掏出书信递给龙天羽身边的侍卫,边说道:“这位将军,末将这有两封信函,一封是陈将军所写的投诚信,一封是月瑶大小姐的信,陈将军留我在此就是等候龙军前来,设法去搭救两位龙嫂嫂,并铲除范增和其它楚军党羽!”第二章 陈平献策龙天羽接过信函,迫不及待地先打开了月瑶的布帛,上面字迹清秀而有隽美,小篆在她手中写的如同凤舞,极具美感和气势。字里行间写到她与虞姬正在一起,被范增派人软禁,已去往的蓝田路上,途中会替他照顾好自己和姬儿,争取有一天能相见,中间少不了几句相思牵挂的辞句,在后面一行提到引介陈平投效龙军,此人足智多谋,望君日后加以重用云云之类的。反复读了两遍,幸亏这一年内不断学习秦小篆体,又有丰富的历史文化知识,对笔墨书信以及文言文很快入手,饶是如此,这一封信函,仔细读了两遍才完全理会,心中一叹:范增这支老狐狸将留下这七八千散兵游将做诱饵,实在金蝉脱壳,早已带着虞姬和婉儿去往五十里外的蓝田城了。经过在此一役耽误很多时间,范增或许留有岗哨一见这边被追杀,肯定会快马赶路,再追下去恐怕追到了蓝田城下,还是无法破城啊?四五千人马,去攻打城池,白天不能偷袭,又没有攻城工具,想破城难上加难。接下来又打开陈平那封,有点意外,陈平写的第一句竟是:“君看此函时,想必已打破留守的七千楚军,俘虏了在下义弟司马卯,然而,也失去了追击范增的机会……”龙天羽心头一震,单从这几么句,就显示出陈平还真不是泛泛之辈啊!下面又写道:“范增派兵严加看管虞姬和月瑶,并一路快马退守蓝田,主要为了引君入瓮,使的是调虎离山之计,楚军全线出动在城外厮杀,沛公若亲自带兵追至蓝田,使咸阳兵力空虚,兼且暴秦刚亡,城内人心不稳,秦老贵族不会善罢甘休,一旦驻守人马过少很可能会有贵族挑起暴动,这是其一;项羽带大军兵临城下厮杀,倘若占到优势歼灭盟军主力,势必反攻咸阳,若君不在,沙场上无人能挡住楚霸王之威势,此乃其二也。”“劝沛公审时度势冷静分析,万不可被两位龙夫人的安全过度牵制,范增此举是为了日后要挟沛公,作为东山再起反败为胜的筹码,在此之前,她们性命无忧……沛公雄心霸业,有勇有谋,当速做决定,引兵杀回咸阳,击溃秦川之地楚军主力,若能生擒住项羽或其它五虎将,以此交换未尝不是一计,平瞻仰沛公仁主风采,甘心投诚,若沛公不嫌,平竭尽全力一路保护两位龙夫人,直至不久后安全送回到沛公身边……”龙天羽怕有遗漏,细阅过书信两遍,读懂大意后,头脑保持冷静,仔细寻思考虑一番当前的局势,的确如陈平所分析一般,句句恰到点处,轻叹道:“陈平果然是陈平,智谋与才略丝毫不次于范增,虽然先前你身在楚营,与我立场敌对,但是历史还是把给归给了汉军,哈哈……天意亡楚啊!”他翻身落马,走到司马卯跟前,扶起正跪在地上的司马卯和五百降军,微笑道:“陈平将军诚心投靠吾义军,并有谋计献上,本将军甚是欢喜,你既是陈平义弟,信中又推荐汝有将才,正好我军中招揽能者贤士,此刻汝不再是什么楚军嫡系,而是我龙军的将领了,暂时封为中郎将,带着五百兄弟好汉随大军掉头杀回去,痛击咸阳城外的楚军,再按功行赏、加官进爵?”司马卯大喜,但又恐对方将位过低,说的算不准,有地疑惑问道:“多谢将军开恩,不知这位将军是沛公麾下哪一位大将军?”龙天羽微微一笑,目光看向张云,后者在旁代答道:“司马卯,这位便是名动天下,一人撼动整个暴秦的沛公龙天羽,适才你不是口口声声喊着要面见我家主公吗?现在满足了吧!”“沛公?”司马卯以及其它五百将士目光瞪大,这几次交锋他们都没有与龙军正面交手,所以一直没有见过龙天羽的样子,此时听到沛公名讳,立即施军礼叩拜道:“参见沛公,司马卯愿誓死追随沛公!”“我等愿誓死追随沛公!”五百多人异口齐声,声势不小。龙天羽点头道:“好,本将军赏罚分明,只对事不对人,有本领的能者贤士在龙军就会得到提拔,绝不徇私!”司马卯心中狂喜,在楚军一直受压抑,尤其近来项羽不再重用陈平,使他们这些人安置在大营后侧担任掩护和封锁、后勤服务等任务,如何甘心?早有投奔明主之心,今日归顺所向披靡的龙军,正中于怀!“嘿嘿,日后征战沙场,建功立业有希望了,龙军内奖惩分明,不像在楚营地要受项军中那些嫡系将士的冷嘲热讽,跟随龙军打天下,战死也光荣啊!”司马卯和那些将领心中都是这么想的,士气大涨。龙天羽不想在耽搁下去,立刻下令道:“事不宜迟,全部上马,杀回去与楚军决一死战!”“杀!杀!杀!”龙军将士咆哮着,似乎刚才一战没有尽兴,策马疾奔向咸阳的方位驰回,整个大地有莫名地抖动起来。此时咸阳城外三波人马已经杀红了眼,且说章邯、陆渐离、秦剑英、张曜等大将率领四万左右秦兵一路追杀着剩下两三万溃不成军的义军,齐军、韩军、魏军、吴芮军、申阳军五路人马完全溃败,被追着屠杀,吓得主将带人仓惶逃往咸阳北城门,心中祈祷着后面己方将士可千万别被这该死的楚军杀光啊,不然自己成了没有实权的诸侯首领,谁还会给自己好脸色啊?忽然,在去往北门道路的右侧山林中响起一阵阵破空疾响的声音,嗖嗖嗖劲道奇大,树林的叶子被劲风带动嗤嗤乱响,陆渐离、张曜领兵冲在最前,闻得异响立刻转首瞧去,只见密密麻麻的光点在晨光下闪烁不已,那股漫天的光点如雨点般射落过来,寒气刺骨。“不好,有埋伏,快防守!”陆渐离对着身后的人马大声喊道,同时挥剑在身前挽起剑花来挡射来的箭羽。说时迟那时快,寒光闪动,士卒转身之际,出手不像他那么利落,已有数百人被射中,惨叫声不绝于耳,溅出的鲜血染红了周边人的盔甲,这些秦兵马上简单布下防御,许多手持盾牌的人聚在最前面挡成盾墙,减少远距离弓箭偷袭的威胁。伏兵又射出几轮箭雨,射死射伤两三千敌兵,眼看弓箭的威胁越来越小,被盾牌挡住,这当儿倏然从树林冲蹿出一彪人马,当头一人正是大将樊哙,手持丈八蛇矛,怒喝道:“狗杂种的章邯,追到这里,就是你葬身之地,受死吧!”当下引兵杀出,后面是藏荼、张耳、张熬、赵午等燕赵人马和六七千的龙军,从侧面直插向章邯军阵的腹部要害处,迎头痛击这支由秦兵组成的楚军队伍,战场没有仁慈可讲,只有在敌人杀死你之前杀光他们,才有活路!————————速度加快了,怎么不见投票和书评增多?兄弟姐妹们,看完本章,在书评留个言、投投票增强本书人气,提出些建议,让龙竹更有动力把战龙写成经典呀!第三章 谁与争锋咸阳城外,两军轰隆隆的马蹄声、厮杀声、惨叫声如闷雷般在荒野上滚动,远处三面的战场上就如同一个个大屠杀的修罗场,双方各有八万以上人马参战,晨光照耀之下,戈矛剑戟、车骑重骡混战在一起,人人均在忘乎生死地恶战。且说咸阳东门正前方,夏侯婴与蒲节人群中单枪匹马地交手,前者以长剑为主,他自幼习剑,但由于没有名师指点,所以基本功和身手都很扎实,唯一缺陷就是苦练的剑法不够上乘,这一年来,经过龙天羽练剑时的半传授半切磋,无论对上乘剑法的掌握还是实战能力都是飞跃的进步,比一年前龙天羽初见他的时候,剑术要提升一个多档次,隐然成为龙军虎将剑术排名中最强的,此时夏侯婴身穿锁子甲,催动手中的青铜宝剑,寒星吞吐,剑身锋利无比,依稀透着一股青霜锐气,近身肉搏,剑锋直刺蒲节的肋下,蒲节也感受到对方将领剑术的犀利,直钻自己板斧的空隙,贴身近距离使长斧重击的优势无法施展,只能反复拦挡不能有效还击,逐渐变得心浮气躁,大战七十回合后,夏侯婴已略占上风。桓楚也是楚军五虎将外又一员楚军大将,天生臂力奇大,手持月牙铲,轮动起来虎虎生风,劲道刚猛无俦,与剑手古松涛正在恶斗,战场适合简单有效的攻击,月牙铲锋芒与力道完美结合,劈向古松涛的胸腹,要把他开膛剖腹一般。古松涛剑走偏锋,避其锋芒,利用自身剑手动作的灵活矫健,和剑术的精巧高明,不与对手在劲道和臂力上见长短,反复挥剑不着边际了虚晃虚刺,或是利用巧劲挑开月牙铲锋,然后趁对手出手破绽无法及时收招,立即反噬一剑,极是狠辣,桓楚幸亏避身及时,嗤的一下只划破了左肩锁甲没有受伤,暗呼一口凉气。葛离则斩杀两名楚军校尉后快,催马急追英布,想趁着他受伤,干掉楚军五虎将之一,这功劳可就大了,萧川、虞峰带着龙军骑兵与楚军精锐血战起来,你狠我更狠,彻底展现出军人的荣耀和尊严,这才叫正规军的气势,后退就是死,死也不后退一步!还有一处战场就是咸阳南门外三里处,项羽带将士反扑前去偷袭的盟军,季布对灌婴,斗到五十回合开外难分高下,虞子期战龙且,略战一丝上风,但要斩杀对方还做不到,八两和半斤,一旁的楚将荆涛、滕琰兄弟在大漠久经风霜锤炼,与秦降将吴昆、朱猛交手,颇占上风,周围双方士兵在疯狂互砍,这些将领也陷入战团,不死不罢休。“挡我者死!”项羽大吼一声,催动方天画戟正逼向两位一流剑手的要害,寒光闪闪,破空之声极其霸道猛烈,秦棠和邱洛一个曾是殷虚第一剑手,一个是颖阳地第一剑手,被王陵将军重金聘雇,此际归顺龙天羽后,第一次上战场,一心想要立个大功,此刻面对楚霸王,二人都觉得这就是他们要立功最好的机会。秦棠仗剑与邱洛配合围攻项羽,倘若换成一人,项羽早已将对方斩杀,但是两人联手,要做到攻守兼备很难把威力发出太高,来回激斗五六十回合后,项羽稳占了上风,却无法瞬间杀敌,再次激怒了楚霸王。项羽野性大发,左手持戟挡开秦棠的剑芒,右手忽然从腰间抽出一道寒光。“锵…”霸王刀从雾蒙蒙的刀鞘内抽出,化成一道半厥长虹,刀尖带着呼呼的破空声,向着邱洛的咽喉脖颈劈去。这一下变起仓促,邱洛脸色陡然大变,只感到恐怖之极的能量从长刀中传出,那股力量刚猛并带有强劲的撕裂性,出于剑手的自然反应,长剑立即拦挡。刀气漫空,生死立决。“当…铮…”剑被劈成两半,折断的剑锋嗡嗡发着颤音,被磕出两丈多远。霸王刀锐不可当,斩断长剑后并没有收势,刀锋继续横砍下去,邱洛啊的一声惨叫,脑袋离开脖颈被削到了半空,无头尸体还坐在马背上,脖颈里喷出冲天的鲜血,如泉激射。秦棠被对方的刀势震慑,浑身哆嗦,这是什么刀法?如此的霸道无匹?几乎在一个照面便以雷霆之击劈死了一流剑手?项羽长戟一收挂在马鞍上,握起锋利无比的霸王刀,长啸道:“本霸王将以此刀统一天下,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尔等盟军处处与本霸王作对,今日就灭了你们全军!”秦棠没有退路,挥剑瞄准项羽空虚的腰盘刺去,剑光霍霍,走的是疾速狠辣的路子,心想楚霸王再狠,只要自己谨慎应付,挡住几十回合再撤走不迟。项羽双眼寒光怒射,冷冷看着剑芒攻来的轨迹,直至剑锋离他腰盘三寸处,一提战马缰绳,乌骓嘶叫一声,前蹄一抬挪闪,项羽趁机握刀倏然劈向了秦棠左侧剑势难及的死角。秦棠大骇,正要转身去挡,可是已经太晚了,刀锋劈开了他的青铜甲胄,拦腰斩在他的腰间,秦棠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摔落马去,死也不相信,以自己一流剑手的级别竟然没有挡住对方全力一刀?霸王刀出,鬼神俱泣,普天之下,谁与争锋?项羽横刀立马,哈哈大笑道:“龙天羽,你再不出现,我就要杀光你麾下所有将领了,到时你无将可用,看你拿什么跟我争天下!”就在这时,一队骑兵训练有素地排成长阵从崇山峻岭的路口奔出来,掀起滚滚尘烟,隆隆的马蹄声中间夹杂着兵甲的铿锵,烟土飞扬中,隐现着无数久经沙场冷酷的脸庞,长长的骑兵队伍没有人说话,林立的长枪戈戟寒光涌动。肆虐的山风卷动着骑兵马蹄前的尘土,腾腾热气从坚甲利锐里奔泻而出,铁骨铮铮的骑兵、震慑心魂的军威令荒野峻岭交界的风也不得不收敛了,带头的人马倏然勒马停步,只有旌旗在猎猎响动。战旗迎风飘展,旗面上绣着一个篆体“龍”字,格外醒目。大旗正下方的坐骑上,端坐着一员将领,银白色的铠甲璀璨闪烁,像水银在表面流动一般,战袍随风展动,脸上流露着一股刚毅和信念,犹如战神一般的人物,不是别人,正是龙天羽归来。“楚霸王项羽!”“沛公龙天羽!”二人隔着两三里外,虽然看不清对方的脸庞,但是彼此的身影和那股眼神,却化成灰也认识,二人如鹰一般锐利目光隔着两三里地却已在虚空中,仿一股佛闪电般交接冲撞,纠缠不休,一种说不出的恨意和仇视,腾腾杀意在各自身上散发!“你终于出现了!”项羽心中感慨,手中的霸王刀握得更紧了,手臂有些微微抖动。龙天羽微微一笑,显得那么洒脱,视死如归,敢于直视任何险境和强敌,而且还带着一股轻蔑对手的神态,把这场生死之战看成了人生精彩的一幕,成败如何,哈哈……一切还重要吗?“项羽,来吧,就让我们之间决出一个真正的英雄!”龙天羽策着逐月战骑,一马当先冲了过去,战意在飙升,心血在沸腾,晨阳照射之下,那道身影似乎变得高大而模糊起来。第四章 宿敌交手龙天羽快马扬鞭,一路绝尘向烽火蔓延的战场冲杀过去,去与那宿敌决一生死!他不贯用长兵器,腰间悬挂的还是那柄剑圣赠给他的破军剑,比当年那柄斩将剑要强出一筹,但对方的霸王刀又何其不比百战刀品质更强出很多,这一次交手又会是怎样的结局呢?终究剑强还是刀强?是剑术出神入化还是刀法鬼神莫测?这一战就会得出结论了。项羽一人一马迅速从战圈中冲闯出来,横刀立马在战团前,目光注视着龙天羽的骑马冲锋动作,对方人与战骑每一个起伏的细节他都不放过,这一次,他要利用霸王刀的威猛锐利和刀诀的玄妙,争取数刀内能重伤龙天羽。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项羽看着平生宿敌快马逼近眼,忍不住兴奋和仇恨,吼了一声:“杀!”龙天羽风雷电掣般疾来,眼神同样紧紧地盯着项羽的身形方位、神情变化、以及手中的宝刀,高手对决,有时候拼上几千回合也难分胜负,而有时却因一招的疏忽导致败北,不得不谨慎啊。朔风凛冽,萧萧肃杀。战马奔腾狂叫中,龙天羽踏风而至,腰间宝剑锵啷一响,发出一股霜白剑气和隐隐的龙吟低啸之音,气势如海波澜壮阔,先声夺人,寒芒划过了一道完美的轨迹,剑锋割断了空气波纹,似乎将空间封锁住般逼向了楚霸王。龙天羽出手了,而且第一招就已经施展了极为上乘的剑术攻势,一剑击出,显露了他的决心和战意,双方之间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项羽深吸一口凉气,整个思绪快速的运转,将对手的进攻路线和招数尽量做出最快的分析,几乎在电石火光的瞬间,霸王刀再次出鞘,发出一股猛虎怒吼九天的气势,凭着对刀境的领悟,在这生死决战的时刻,唰地一刀反劈下去,足有开山裂石的劲道,威力无匹,要在剑锋触及自己还要的刹那前,先劈中对手。“当……”刀光剑影,在那一瞬间交击,二人臂力均是万中无一,而且对武道修为在这个时代也算强者了,这一击以硬碰硬,聒噪的金戈交鸣声音震耳欲聋,火星四溅,彼此手腕都被震得隐隐发麻。龙天羽这一剑略吃了小亏,对方体力和腕力本来就比他大,兼且霸王刀锋利无匹,有七八十斤重,刀的优势又利于砍劈,所以用剑身去与刀刃硬碰,当然不占优势了。“妈的,他的刀,很有利!”龙天羽心中暗骂,战马出于惯性,一掠而过,平稳身子重心,在马背上又不能施展轻灵的步法,自己联系骑术只一年的时间,远不如项羽自幼从大漠牧场中骑马长大、如履平地的本事。项羽试出了对方的臂力还是不如自己,适才一击隐然占了少许上风,心中大乐,一勒缰绳,借力旋转马首方向,动作矫若游龙,盯住龙天羽的后心方位策马追上,挥起霸王刀劈天盖地击了过去。“龙天羽,吃我一刀,本霸王等此一战,已经很久了。”项羽霸气凛然,刀锋破空,杀气腾腾,既想下一刀就将他劈死,又不愿这么快结束对手,要一刀刀折磨折磨他,让对手的剑术彻底崩溃。单挑,项羽充满了必胜的信心。龙天羽冲出三丈远,忽然掉转逐月方向,正面看着项羽疾奔逼近,他的刀势几乎与人合二为一,竟隐约达到人刀不分彼此的之境,不得不承认,项羽用刀要比先前用剑的实力提升一个档次。反过来说,龙天羽以前的实力与项羽用剑时候势均力敌,此刻若他剑术临场没有突破,根本有败无胜了。刀未至,风声先临,先声夺人。龙天羽低喝一声,剑光忽闪,变得虚无缥缈,开始采取了以巧制愚的打法,不打算再与对方硬拼,气势顿时减弱了三分。项羽哪里不明白他的想法,哈哈长笑,脸目显得那样的狰狞和凶残,手中刀法全面展开,刷刷一连二三十刀劈出,每刀都是大开大阖,迫敌人硬拚。龙天羽被迫且战且退,守得无懈可击,或挑或劈,总是在险若毫厘中化解了项羽狂风扫落叶的攻势,如此一来,守有余而攻不足,一时陷入窘境,主动权落在了项羽的手中。这时张云、王斌、司马卯与五千多精锐之师也在后面冲锋过来,王斌看到沛公与一人近身搏杀在一起,十分激烈,几乎看不清二人的剑路和刀式,只见二人身旁寒光快速涌动,形成光幕环绕着周围,里面两个人和战马轮廓变得模糊了。“那人是谁?竟然能与沛公匹敌,而且还略占上风?”王斌瞠目结舌,若不是亲眼见到,打死他也不相信,以龙天羽顶级剑手的级别,还有人能压制了他?“他就是楚霸王项羽,咱们的死敌!”张云注视着前面沛公与霸王的恶战,心有余悸地叹道。王斌愕然点头,多少听说过此人,这半年来,的确有不少事迹是关于项羽的,有传言他的剑术不在龙天羽之下,是楚国的军方支柱!不过论声望和名气都远不如龙天羽,今日一见,的确不同凡响啊。“我们要不要去帮忙?沛公一人与他斗个难解难分,咱们齐上,双拳难敌四手,肯定能擒杀项羽!”王斌催马疾奔,一边向张云和三十四位天羽铁卫提议道。张云摇头道:“不必了,项羽再强,最终也会败下阵来,因为沛公是无人能战胜的,我们都有信心!而且,刚才主公密令,他去拖住项羽到别处,让咱们以雷霆之速助灌婴、虞子期两位将军歼灭这些楚军,让项羽做个光杆的将军!”王斌、司马卯一愣,越来越佩服龙军出兵和破敌的战略,一个将军本领再强,手下士卒全死光了,他又能有何作为?五千精锐人马如闪电袭来,霎时间插入了战圈,狠狠地痛击里面的楚卒。“龙天羽,今日有你没我!”项羽挥刀天马行空,刀路的轨迹几乎融合了腰力、臂力、腕力及全身肌肉的能量,再加上对刀的感悟和父辈的倾囊传授,他的刀术的确已经自成一家,快接近宗师级别了,唯一欠缺的就是炉火纯青的火候和经验磨合、自身心境修为的提升,这就是一个上升宗师境界的瓶颈儿的阶段。龙天羽面对惊涛骇浪般的攻势,尽量保持冷静,以严谨的心态应对项羽每一刀的攻势,同时脑海内不断印下他刀法的变化,力量、角度与出刀轨迹的配合,通过亲身决斗,细细体会着霸王刀的威猛刚烈。要击败对手,不止是剑法招数的变化,更有心境的领悟,最大的敌人就是自己,如何能突破自身目前的局限,把潜力和能量都发挥出来,才是克敌制胜的根本;但剑术的大成和自身的突破是一朝一夕能做到的吗?第五章 斗智斗力虞子期战龙且、灌婴战季布,均是势均力敌,斗到百十回合开外,每人身上多少挂了彩,施展浑身解数,欲制对方于死地,奈何实力相当,无论如何强攻也无法短时间内斩杀对手,一个个汗珠直流,体力消耗极大,身披的锁子甲上染了斑斑血迹。周围双方激战的士卒却是越杀越少,战圈也在逐渐缩小,脚下的尸体横七竖八一层又一层,有楚军的,也有龙军的,血流成渠,到处是残肢和血肉,肠肚脑浆扬扬洒洒落满一地,腥臭之气刺鼻,头顶上空已经聚集上千只乌鸦在盘旋,准备等战斗结束便飞下去啄食。“啊!”一个龙军士卒被一剑劈掉肩膀,痛不欲生地嘶吼着,他身边的战友杀红眼,一戟戳在对方楚卒的腹部,鲜血直射一命呜呼,楚卒的战友一矛刺来,这名龙卒又倒在血泊之中,你杀我、我杀你,双方精锐旗鼓相当,庸兵半斤八两,都死伤不少,不休止地上演着屠杀场面,情景惨不忍睹。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些平时不起眼的士卒就不是娘生的吗,如此草菅性命,与野兽之间的争斗没什么分别。张云、王斌、司马卯、三十四名铁卫率领五千多精锐战士扑入战圈,顿时将优势扭转过来,一半龙军和一半御林、速援、王府家将几波人马混合围剿楚军,眨眼的工夫占了上风,双方兵力悬殊七八千人,这批楚军除了一万多大漠铁骑骁勇善战外,其它江东子弟的战斗力并不比降军高到哪去,这一场几乎成了死亡拼比战,谁的士卒先死光就算输掉了。另一边两大盖世英雄忘乎生实死地恶战,项籍大吼一声,催动霸王刀诀不断抢攻,加上马背上的功底深厚,动似游龙,刀破虚空劈向了龙天羽的腹部。这一刀带动劲风呼啸,任其对手力量再强,若被劈中,即使斩不断长剑,也会起三分褶,重击之下,估计握剑的手腕虎口非得当场渗出血来。龙天羽冷然着狂若毒龙的刀锋,尽管刀速非常的快,接近闪电一般,但在他的眼神内却还是被他清晰地分解成若干个慢动作,可见思绪运转已经快过寻常人百倍了。当下他一声轻喝,毫不示弱地长剑上撩,迎上锋芒无匹的刀锋。项籍见他举剑来挡,正中下怀,心想这一刀劈在他的剑身上,至少能劈出一个豁口了,龙天羽竟然敢来挡架,难道心浮气躁熬不下去了?“哈哈……给我破!”项籍加速使劲,刀势落势更急。龙天羽心知肚明项籍的意图,不但没有回避,反而迅速横移剑身,就在刀锋劈落的一霎那,剑身一旋,一股沉稳带着粘性的巧劲吸摄住刀身,接连圈转几下,便将刀锋的劲道卸掉开去。“咦?”项羽颇为不解,如此雷霆万钧的一刀,仿佛石沉大海般没什么效果,竟然被他巧妙化解了?就在他愣神之时,龙天羽横剑在刀身上一划,刀剑摩擦下,发出一声难听之极的声响,迸发无数火星飞溅,下一刻剑锋在他攻势尚未收回的瞬间,反削项籍的脖颈要害。“你也不过如此!”“哼,困兽死斗!”项籍不相信对方还有实力未使出了,认定了这一怪招是龙天羽临死之前求生本能发挥出来的,不假思索了腰板向后一斜,便要避过剑芒。龙天羽嘿嘿冷笑,中途招数再变,横削一转反手挺剑,幻化成了直刺,这一剑直取项籍胸口,接连三剑变化,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展现出顶级剑手的风范。项羽有些措手不及,一直以攻为主,忽然被剑芒咬住,冷不丁采取回防肯定不适应,但楚霸王毕竟不是盖的,惊险万分时刻,尽管来不及反击,但左手迅速以刀鞘紧贴在胸前,正好垫在了剑尖落点处,“铮”的一声,剑锋刺在了刀鞘上,承担了保命的作用。乌骓见主人势危,忽然前蹄蹬起,便要飞踹对方来保护主人,但龙天羽胯下逐月白马也嘶叫一声,桀骜不驯奋力反抗。原地两匹战马前蹄高抬飞踢数下后,落下了地面,给骑上的主人充裕的时间准备下一轮攻势。项籍不再托大,右手紧紧握刀,怒道:“姓龙的,人人都说你剑术天下无敌,今日我就让你死在我的霸王刀下。”龙天羽剑指项籍面门,心静若止水,气势徒增,嘴角溢出一丝笑意,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动色的气度,冷笑道:“就凭你?一介莽夫,想要除掉我争夺天下?你顶多是个做将军的料,当君王?你不配,也没那个本事?”项籍听后怒气上涌,朝着龙天羽叫嚣道:“你的本事就大吗?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虞姬,四大美人之一,被老子金屋藏娇大半年,夜夜笙箫达旦,她的身体任何一处,我都品味尝试过了,果然天生尤物……哈哈,龙天羽,你这个无能之辈,自己女人都睡到本霸王的床上了,你还有什么脸跟我争天下?”话音未落,利用说话间激怒对方六神无主的空隙,手中霸王刀挽起了一道有若实质的半月型刀气,透着淡青色的寒芒,如惊涛骇浪般乘势攻去。幸亏婉儿提前告诉了龙天羽虞姬的所在,他一路追杀楚军又遇到了司马卯递上月瑶的书信,有了几成心理准备,但此时被项籍如此折辱爱妻,仍掩盖不住心中恚怒,这个时候眼前电光疾闪,刀气滚腾,眨眼之间项籍连劈九刀,每一刀所取角度均是刁钻毒辣,像一道道的雷电闪劈过来。“妈的,垃圾,西楚霸王也懂得运用心理战术,就是手段太龌龊了!”龙天羽心中暗骂,放出粗口道:“Fuckyou!”手中丝毫不缓,立即挥剑防守,任凭霸王刀以鬼神莫测的章法和角度狂轰滥炸,滔滔不绝地紧逼,始终攻破不了他最后的一道防线。如果防线被击破,亦是龙天羽倒在血泊中之时。在刺耳的刀风呼嘹中,项羽一边主攻,一边嘲笑道:“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的人,还口出狂言统一天下吗?难道让你的子民整日被外族人**掠夺吗?”他见龙天羽被谎言欺骗,显得心浮气躁,防御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只要再羞辱几句,或许下一刀就能要了他的命,趁机辱骂他一番,正好发泄心中怨气,一举两得,反正杀了他后,虞姬和月瑶,项某人是要睡定了。龙天羽察觉形势对自己很不妙,心急之下,忽然想到了淳于婉儿,她在自己带兵出关前不是万分叮嘱过我吗?不可因此心浮气躁影响作战情绪,自己不是也答应了婉儿吗?脑海浮现出婉儿的音容笑貌,如仙女般圣洁无暇,他心境顿时变得古井不波,蓦然间想到了一句哲言:世间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骂我、骗我、如何处治乎?只有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可理他,再待一阵,你且看他!龙天羽双目一瞪,厉芒电射,整个人像脱胎换骨地腰肢一挺,流露出不可一世的英雄气概,长啸道:“项羽,你连自己都在承认,虞姬是我的女人,即使你用任何下三滥手段,她还是我的女人,这就是我龙天羽的魅力,哈哈……而你呢?连一个女人的心都得不到,注定是个失败者,也只配用这种卑鄙下流的手段来捏造谣言,可悲啊,西楚霸王,垃圾一个!”话音甫落,爆射出一道剑芒,犹如青龙出海一般,咆哮九天。————————————感谢朋友们的订阅、投票、书评留言和一如既往的支持,龙竹最近一有时间就两更爆发,时间紧缺时,也保证一章更新,如果对情节有什么好的建议,尽管在书评区留言,龙竹会认真考虑的。写书为大家读者爽,希望大家都能来参与!也许你的新鲜想法和提议,就会成为龙竹后面的精彩情节!第六章 霸王挂彩龙天羽气势随着信心和战意而飙升,把握项籍情绪变化的时机,避过百战宝刀笼罩的空间,全力展开破军剑刺向他胁下露出的破绽,剑光如紫电,这一招无论在角度、速度和机会的拿捏上,均到了妙若天成的至境。项籍此刻被龙天羽那几句话深深触动了内心伤疤,正是他一直无法解开的心结,被对方嘲笑出来,顿时感到自尊心严重受挫,反复在问自 己,难道自己的魅力真的不如龍天羽吗?为什么月瑶和虞姬都深深爱着他,对我弃之如遗?心绪一乱,刀势跟着变化,天马行空的轨迹陡然出现了一些瑕疵和破绽,剑罡正是穿过了破绽的缝隙,刺到了项籍的肋骨前三寸。这一场决斗,不但是实力的比拼,更有心理战术的应用。项籍偷鸡不成蚀把米,本想用谎言扰乱龙天羽的心绪,使他无法专心防御,破绽一出,便趁机宰掉天羽,可没想到,龍天羽的智商可比他高多了,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反把他的心神打乱,攻势一缓顿时后继无力。“不好!”项籍眼见剑锋刺带到,回过神来,挥刀回防已经晚了,只有急忙用刀鞘在此挡驾剑锋,否则这一剑刺中左肋血脉,失血过多,用不了多久就会失去战斗能力。“锵!”的一声,左手用刀鞘及时以一招[攻守兼备]挡住了龍天羽的一剑,紧接着挥刀刷刷连砍几刀,企图搬回劣势。龙天羽哈哈大笑道:“怎么,说中关键了吧,很心急吗?”剑锋一转,化为迅雷急电,罩住了项羽的要害。项籍吃了一惊,想不到龙天羽出剑一下子变得全无章法,角度刁钻,死死地咬住他每一处破绽不放。“谁败谁胜,还难得说?”项籍随即沉腰坐马,该攻为守,护住了门户,阻挡剑尖钻入他三寸之内,“当当”之声不绝于耳。原本以为可以稳胜对手,可是落得现在僵局,看来还是低估了龙天羽,与他较量不是武力那么简单,战术应用同样十分重要啊。二人斗得难解难分,忽然两匹战马疾奔过来,一人挺起红缨银抢,一人手持长剑直取项羽而去,正是虞子期和张云,前者击伤了龙且,由王斌和司马卯扑上联手追击龙且,虞子期脱身而出,与张云合力过来,助主公破敌。“主公,云来助你!”“项羽,吃我一枪!”两员虎将纷纷高喝,施出必杀绝技,冲上去合斗项羽一人。龙天羽连番巧妙用计,此时气势提升,已经与项羽旗鼓相当,蓦然加上大将虞子期和张云,将项羽呈三角形围住,战马环绕,使项羽疲于应付,正面有宿敌龙天羽,一人就够他受的,又一下子多出两员虎将,即使万人敌的楚霸王也不禁顿感吃不消。“以多欺寡,三人合斗我一个,不算什么英雄好汉,龙天羽,有本事单凭匹马,别靠手下将领帮忙,你敢吗?”项羽挥刀以一敌三,显得力不从心了,故意用激将法来博取公平一战。龙天羽出剑更加犀利了,有了两员猛将在旁配合,他不再防守完全主攻,招招大开大阖,剑光带着凛冽的呼啸声,牢牢地罩住了项籍,一边笑道:“跟你这垃圾比斗,还用得上公平吗?你看看你带来的人马,都快被我方将士杀光了,哈哈……就剩下你了,还不受死?”项籍气得无语了,脸色变的铁青,身上肌肉完全凸起,青筋更是暴突,双眼冰冷森寒得让人心寒,恨死了龙天羽,偏偏在此刻又无可奈何,明明实力在他之上,却因情绪失去了优势,又被三人围攻,斜眼瞥了一下,发现自己率领了这支将士已经被团团围住,而且战圈很小,遍地死尸,心中发凉,看来损失惨重了。心急之下,项籍挥出的刀幕颇显凌乱,既想快一点斩杀龙天羽,又想脱身而出,带领那些被困死的将士突围而出,心情复杂矛盾。一旁鏖战的将士以龙军占了上风,归降后的御林军、速援师、王府家将都伤亡惨重,但真是有些着人的伤亡垫底,换取了楚军的死伤无数,两三万主力几乎殆尽了,只剩下几千人还在里层拼命的厮杀。灌婴与季布激战个不停,体力都透支得厉害,至少斗到了两百回合,彼此身上至少有五六处伤口了,但都是皮外伤,没有影响战斗力的伤势,楚将荆涛、滕琰与吴昆、顾桀搏杀,如火如荼进行着,三十四名铁卫率领龙军精锐疯狂地冲击里层的楚卒,战斗快进入扫尾的阶段,沙场上的兵马明显少了一大半不止,倒在了血泊之中。“速战速决,快去解救霸王。”荆涛对着义兄滕琰喊道。滕琰点头道:“这二人交给我了,你快去助霸王脱身,统领楚军撤走,再不走,全军要覆灭了。”荆涛脸色一变,摇头道:“不行,你太危险了。”滕琰大声喝道:“咱们临行前答应过项叔叔什么来着,宁可战死沙场,也要追随项羽兄弟左右同进共退,你放心前去,这里我顶得住!”吴昆和顾桀同时冷笑道:“你们谁也脱不身,要去破坏沛公大计,想也甭想!”滕琰双手紧握重剑,暴喝一声:“墨子剑法——攻守兼备!”全力施展杀招,一连劈出四五剑,分别攻向身前的左右两员敌将,好给荆涛脱身创造机会。荆涛轻叹一声,不再恋战,槊刀虚晃两招,掉头便走,赶去搭救楚霸王。顾桀见他遁走,并不理会滕琰的拦截,拐动马首从一旁绕过,紧追其后,边吼道:“哪里走?”披甲执锐一前一后,践踏满地死尸和一滩滩的血泊,疾奔离开战圈朝着上将军厮杀的方位冲去。这时英布、蒲节、桓楚所带残余楚军与章邯、陆渐离、秦剑英的败军汇合成一股退下阵来,后来樊哙、夏侯婴、葛离、臧荼、古松涛、张耳、张熬等将合兵在后面追杀着,只见荒野上万马奔腾,尘土飞扬,旌旗飘展,长角争鸣,双方大军一前一后进行追逐战,看来盟军伏击成功,击败了北门、东门附近的楚军。咸阳争夺战,楚军并没有占到便宜,江东子弟所剩无几,章邯降楚的八万大军经过今日来几番大战,到此刻也只剩下两万多人,大漠铁骑加起来剩余一 万左右了,其中一部分还在龙军的围歼之内,而盟军死伤九成都是各路义军人马和降军,龙军精骑折损不多。项羽听到大军撤退回来,顿时猜到了结果,更加心浮气躁了,一个不慎,龙天羽的剑锋无情地刺在他的左臂上,锁子甲胄被斩断,臂弯划了一道剑痕,好在不深,还不至于丧失战斗能力。“项羽今日就是你的死期!”龙天羽、虞子期、张云三人同时出击,趁机要他的命。就在这时,峻岭与荒野的交接处彪出几十骑来,吹动号角,敲打金锣,叫喊着:“军师有令,全线收兵……军师有令,全线收兵……”第七章 成王败寇楚军金兵收兵,英布、章邯两路人马合股冲至,与第三路楚卒汇合向山峦起伏的西南蓝田城、峣关的路线撤走,项羽在混战中被蒲节、桓楚等将领搭救,合兵后逃走,初始八万多人马,只剩下三万足有,损失严重,特别是章邯的部将和江东子弟、田安韩**马更是死伤惨重。项羽左肩受了剑伤,但并不重,统领败军退守蓝田城,回首间,望见龙天羽、樊哙等盟军在后面汇合,浩浩荡荡,兵力在己方之上,巍峨的咸阳古城,依旧矗立在那里,此刻却落在龙天羽掌控下,心中那个气啊!成者王侯败者寇,不论如何强调自己的刀诀可以稳胜龙天羽,但最后还是没有能除掉他,成为项籍心中的遗憾啊,自己败了,再一次领兵交锋败给了宿敌龙天羽,可是,项籍并不服气,归根到底,自己的亲兵将领太少了,都是一些没用的降军,如果统一换成大漠铁骑,十万之众还惧龙天羽的精锐吗?数万骑兵、步兵、重甲兵哐啷哐啷地奔走的荒野路上,旌旗有序摆动,溃败中前后将士阵脚不乱,可见项籍等楚将还是有一定的将帅才能。“哈哈……痛快啊,俺老樊今天杀得章邯节节败退,这场硬仗实在太过瘾了。”樊哙策马奔前,见到其它将领时,忍不住大发感慨。“可惜盟军的人也损失不少块,特别是齐韩魏等各路义军的人马,受到了重创,咸阳投靠咱们的降军也折损很多,单论伤亡人数,似乎不在楚军之下。”灌婴望着残横的战场,从正面论断道。樊哙皮笑肉不笑,嘴上不说,心中却偷乐:“死多了才好,反正那些又不是咱们彭城的人马,死光了,省得以后咸阳里分王分地那么麻烦。”灌婴、樊哙、夏侯婴、葛离、臧荼、张耳等将策马驰到主帅跟前,回报了本次战斗的收获和伤亡情况,斩敌三万多,重伤致残一万多,俘虏四千多,加起来破敌近五万人,而己方死伤情况:赵军三千、燕军两千、魏军四千、齐军五千、韩军三千、御林军两千、速援师五千、吴芮申阳各三千、龙军三千……加起来也在五万左右人马伤亡。龙天羽听着汇报双方伤亡的大致情况,较为满意,既重挫了楚军和项羽的锐气,使楚军的主力几乎殆尽,而盟军死伤基本都是其它各路人马的,他们伤亡越多,消弱了各自为政的势力,对今后的局势还是有好处的,否则这些各路人马在咸阳里乱闹,要求封地称王,还不好收拾呢。“楚军跑了,咱们也收兵,各路人马清点好人数,入咸阳后各分行馆驻扎,不得扰民,随后会有人把当前咸阳颁布的条令传达下去,违抗官文者军法处置!”龙天羽对着众将领义正言辞地高声喝道。“遵命!”各路首领和将领随声附和。“每路军都留下一队人马,负责清理战场,死尸区分开就地火葬,兵器收缴,特别是楚军死去的战士不许践踏毁坏,放在一起焚烧,活着的时候立场不同,谁也怨不到谁,死后了,一视同仁,战争不是他们的错。”龙天羽轻叹道,吩咐几件主要的事后,开始带军入城。………项羽一路无语,心情坏到极点,本来这一战自己胜券在握,可是为何又没有得逞呢?这个龙天羽太滑头了,眼看就要破开他的剑罡防御,斩杀于马下,偏偏几次让他超常发挥,起死回生、搬回了劣势。“上次单打独斗,他眼看打不过我,立刻逃窜而走,号令两千人马围剿我,这次又以三对一,真是太不要脸了。”项羽心中冷哼,把这次的失利,归根到龙天羽的狡猾无信上,却忘记自己并不见得光彩,哪次又讲过信用?楚将龙且、季布、蒲节、英布、桓楚、荆涛、滕琰等大将军、左右将军跟在项羽身后,论虎将实力,丝毫不在龙军猛将之下,这次轮番受伤,都是盟军的大小将领实在他多了,九路义军再加上咸阳投降的将领,加起来是他们两三倍,蜂拥冲上,难怪沙场失利。章邯、陆渐离、秦剑英等人领军在后,以前骁勇善战的秦军,如今变成了丧家犬,被打得落荒而逃,归顺楚军后,接近十万余人马如今只剩下不足两万了,残兵败将,心中怆然凄凉,那么多随自己征战沙场兄弟啊,几番大战下来,将士死的死、散的散,其余都变成孤魂野鬼了。难道当时投错了义军?事实证明,龙天羽和他麾下的部将亲兵的确强大啊!三万多人一路疾奔,半个时辰后,来到咸阳东南盆地蓝田城,城池坐落在崇山峻岭的包围中,目光被一重又一重的山峦遮挡,这里是通往峣关的一个重城,负责补给咸阳与峣关之间的战略需求。一个月前,项梁率领项伯、项庄、周殷以及七万多楚军,在进攻峣关路线的时候,被章邯带二十万大军困在峣关外,前后秦军夹攻,使这支楚军全军覆灭,项梁当场战死,只有少数几百人马突围时走散,项伯、项庄等人下落不明。当时章邯带军继续深入,派兵镇守峣关和蓝田,然后挥军继续西进援救咸阳,在城池外渭水河边与项羽统领的几万精锐展开生死鏖战,最后楚军打破秦军,章邯在面对楚军威胁和咸阳赵高篡位的双重压力下,被迫采取议和手段,归顺了楚军。由于章邯的归降,蓝田、峣关自然落于楚军的控制中,范增事 前早做好了退守准备,派亲信将领带兵接管峣关和蓝田的控制权,等待楚地的十万援军赶来;这次范增及时下令撤至蓝田,才没有被龙天羽的人马堵截擒杀。抵达蓝田城下,范增、薛公、曹咎、尚未痊愈的钟离昧、司马欣等十多位大小将领在蓝田城下迎接楚军归来。项羽第一个翻身下马,见到范增诸人,他脸色铁青,迫不及待地问道:“我方兵力损失严重,军师有何计策退敌,让我等杀入咸阳?”范增早已摸清项羽的性格,脾气暴躁,沉不住气,看他神情颓然以及肩膀剑伤,猜到他与龙天羽决斗的时候吃了小亏,这次战败他肯定心有不甘,安慰劝道:“籍儿不要心浮气躁,论个人单挑实力,龙天羽不如你,但他每次落在下风时都能沉着冷静,寻找有利于他的条件反扳回去,这就是他的潜力!籍儿你不但要掌握如何夺取优势、咄咄紧逼乘胜追击,更要学会在劣势下,如何能保持一个平静的心态,反败为胜东山再起!”项羽怔怔半响,范增的言语提醒,正是他一直存在的性格弊端,他有十足胜利的信心,却没有面对失败的勇气。范增继续道:“这次及时收兵,对咱们十分有利,后方传来军报,相国在楚地征集的十万江东子弟,已经赶到了峣关,用不了两日便抵达蓝田城,这次粮草充足,兵强马壮,大军直逼咸阳,先攻克潼关封堵住彭城义军的进路,断绝龙天羽的援军,哈哈……到那时秦川瓮中捉鳖,咸阳唾手可待!”第八章 天地之道龙天羽回到咸阳城内,手臂酸抖得厉害,与项羽这一战持续过百回合,对方的刀势有如长江大河一样汹涌澎湃,一番劈砍招架,震得虎口欲裂,手臂肌肉承受的载荷过大,开始瑟瑟抖动并有些酸疼感。“项羽的霸王刀法达到一种超出体能的局限 ,人刀几乎快成为一体,攻得我快无招架之力啊,幸好老子能扛,不然就挂了。”龙天羽想到刚才与楚霸王一战,心有余悸啊,暗呼好险!咸阳此刻兵力非常空虚,能出动的人马都出去与楚军厮杀了,留下的少数将士驻守四个城门,由王陵负责城内治安秩序。淳于婉儿和薛梦怡走下城楼,以英雄凯旋而归的欢迎方式迎接君郎。龙天羽跃下马背,浑身乏力地走上前,伸臂拦住二女的柔软富有弹性的小蛮腰,在佳人的脸颊上各亲了一口,苦笑道:“能赶回来见两位娇 妻,实在太好了,哎呀,为夫差点被那楚霸王乱刀砍成重伤啊。”淳于婉儿摸着丈夫的右臂,么发觉他胳膊上的大动脉和青筋跳得厉害,手指也在不听使唤地抖动,明白了丈夫这一战中的辛苦,能逼得他这般几乎不弱于剑圣的强者手臂不停颤抖,可猜知他对手的臂力和劲道是如何的猛烈霸道了。玄女幽幽一叹:“项羽果然乃夫君劲敌!战场如此,情场亦如此!”依依惊讶道:“以龙郎天下无双的剑术本领,还斗不过项羽吗?”龙天羽边拥着二女往前走,一边说道:“不错,他的刀法不拘一格,雷霆生威,迅捷无比,的确在先天刀境上有一定得造诣,与他的人融合一体,都是那么的霸道无匹,有好几次疯狂攻势逼得我难以招架,几乎就要弃剑认输了,但想到婉儿和依依正在城内等我,嘿嘿,我就出奇招峰回路转,化解险境。”二女听得也有些后怕,万一夫君被项羽的锋刀重伤擒住,那岂现在争夺的一切都毫无意义了,没有了龙天羽,彭城义军只不过是一只普通的义军了,自己一生的幸福和甜蜜也要付之东流了。婉儿和依依情不自禁地用力挽住了丈夫的手臂,走上了安车,驰向秦宫外的一所清净的行宫休息,虽然他已经是关中王,但为了避免其它义军眼馋,所以决定不搬进皇宫住,宫内的财物也都封存起来,禁止任何一支人马明抢暗夺。如此一来,龙天羽仁主的形象更深入人心了,就连咸阳百姓都津津乐道,巴不得他永远住在咸阳内当王,暂时免去城内所有赋税,降低物价,稳定经济,减少城内百姓和贵族对城外战争的恐慌。三人坐上了驷马安车,在铁卫和精锐的拥簇护送下,驰向龙军暂时驻扎行宫。“项羽既然如此厉害,那夫君以后少与此人正面动手了,同时加强练剑,争取将剑术再提升一个档次,那样就不怕他了!”依依不放心地叮嘱道。龙天羽倚红偎绿,左拥右搂,半躺半靠着车壁,叹道:“哪那么容易啊,他改剑用刀,又自创了霸王刀诀,实力陡然提升一筹多,我要想提升剑术,可就难上加难了,这一套剑术是师尊剑圣曹秋道传搜的,我稍微改动删减一下适合自己的特点,便形成了今日的剑术体系,若要在这基础上提升太难了,除非破而后立,重新自创一套剑术,克制天下任何剑术、刀诀、枪法等等,我哪有那个本事啊!”依依也知道很难,但是不愿看着丈夫放弃,哼道:“夫君就是不愿去想罢了,以你的聪明才智,不会创不出来吧,难道曹秋道和项羽都是天生武学奇才吗?”龙天羽把头埋向了依依的坏内,嗅着她的胸前体香,放松自己紧绷的情绪,叹道:“凡事都有一个谱不是?自创出一套完美上乘的剑术,不但要至刚至柔,攻守兼备,还要糅合科学玄理和武学精华,谈何容易啊?最主要是对剑道的领悟,也就是心境修为的提升,我与项羽的心境修为不足,他创出的刀法刚猛无俦,但刚毕则折,也仍存在很多漏洞。”淳于婉儿发动灵思,秀眸闪着神彩,脸颊显得圣洁无暇,幽幽问道:“夫君啊,既然你说在关键时刻你想出些奇招化解险境,那么这些剑招是否能够重新考虑下,完善精细,用来克制项羽呢?”龙天羽想到了当时以柔克刚的打法和随心所欲的出招,加上运用心理战术分散项羽的精力,才破解了几次险境,忍不住道:“项羽的霸王刀法,讲究刚烈威猛,快得只有刀影不见刀身,兼且攻守兼备,实在难破,我当时情急之下,用四两拨千斤的手法,以柔克刚,以剑身巧劲拖住了刀锋卸掉万钧劲道,令项羽顿感措手不及,这才拖延住他狂风暴雨般的攻势。”淳于婉儿灵目一闪,秀外慧中,轻叹道:“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天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坚……”龙天羽听着玄女美如天籁的声音和飘渺的至理,有种脱尘的意味,点头道:“对对,就是这个意思,婉儿再多说几句,或许对我创出新一套剑术有帮助。”淳于婉儿嫣然一笑道:“这是春秋李聃先生所著的《道德经》,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这部道德经对于修炼心神,提高心境修为非常管用,关键是个悟字,不但要体悟自己,还要感悟自然之道,听干爹说,如果能领会天地至理,把自己完美地锲入天地之中,悟通了便成神仙人物,所谓一日悟道,即可飞升!可是天道渺渺,万物尽在其中轮回,有多少人悟得通?十年、百年弹指而过,有生之年无法悟出天地玄妙至理,终究变成一堆黄土残骸,不外如是!”龙天羽和依依听得瞠目结舌,嘴巴都合不上,有些呆住了,天羽伸手摸了摸才女雪白的额头是否在发烫,断定体温正常后,结巴说道:“那…那李聃飞升了吗?”淳于婉儿看着他的举动,没有好气地翻了他一眼,微笑道:“相传西周王朝中的一位贤大夫尹喜自幼究览古籍,精通历法,善观天文,习占星之术,能知前古而见未来。周昭王二十三年,眼见天下将乱,他便辞去大夫之职,请任函谷关令,以藏身下僚,寄迹微职,静心修道。”“尹喜上任后,在关旁结草为楼,称之为楼观,每天在这里观察天象。有一天夜里,尹喜在楼观上凝视,忽见东方紫云聚集,长达三万里,形状犹如飞龙,由东向西滚滚而来,十分惊喜,自语道:“紫气东来三万里,圣人西行经此地,青牛驾车载老翁,藏形匿迹混元气。”知有大圣人将从此经过,他便立刻派守关将士清扫道路四十里,夹道焚香,以迎圣人。尹喜自己也天天沐浴,日日斋戒,净身等待。数日后忽见行人中有一青牛背上驮着一位白发老翁,红颜大耳,双眉垂鬓,胡须拂膝,身着素袍,道骨仙貌,非同凡人,尹喜大喜迎接在牛前数丈跪拜,以诚心打动了老翁李聃。于是李聃融静修、服药、画符之效为一体,取其精华而为尹喜著书,名为《道德经》;著书后老子对尹喜道:“老夫授汝《道德经》,分上下两篇,上篇为《道经》,言宇宙根本,含天地变化之机,蕴神鬼应验之秘;下篇为《德经》,言处世之方,含人事进退之术,蕴长生久视之道。研习不止,苦修不懈,终有所成!”言罢飘然而去,后来相传李聃乃是三十三天之上的兜率宫三清大老爷太上老君的一个元神化身,见人教大兴,降落到凡间传道。龙天羽有点懵了,忽然想起在咸阳“清泉溪流”棋访遇到那位自称修道士的清虚子,说自己修行上千年,从昆仑山听道回来,正要赶去海外散修,难道世 上真有神仙?这不符合科学唯物主义思想吧!有点接受不了地问:“婉儿,你说了这些,跟我自创剑术有什么干系么?”淳于婉儿看着他那个发呆的憨样,含笑道:“当然有了,虽然仙道之说飘渺无证,但是这《道德经》能让人与天地有沟通,达到心境平和,宁静致远,这样,对你悟剑十分有利的啊!”“汗……”龙天羽晕倒了。————————(两更爆发,票票投来!)第九章 封王诡计项羽回到蓝田城内,暂时驻扎在郡守的馆驿行宫,迫不及待地问道:“妙戈和月瑶安置在哪?”范增看了他一眼,语气轻缓道:“也在馆驿。 ”项羽在婢女的服侍下,卸去浑身盔甲,重新包扎好伤口,着急道:“我要去见她们。”范增脸色微变,起身横栏道:“她们什么事都知道了,你现在去,只会徒增烦恼,大丈夫何患无妻,这两个女人心系龙天羽,籍儿还是死心了吧。”项羽大怒道:“龙天羽是什么东西?为何我本霸王要向他妥协?她们若执意回到龙天羽身边,可别怪我……别怪我…….”狠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心中还是舍不得对两位绝美佳人动粗使暴。室内的荆涛、滕琰两兄弟面早面相觑,不知如何开口才好,荆涛年纪二十多岁,热血方刚,先沉不住气问道:“军师,您一向善于谋略用计,请为霸王出出主义吧,二女执意不从,咱们是留还是不留,如何处置?”季布、龙且、桓楚三人也在室内,却不便吱声,虽然身为五虎将领,但是论交情可不如这二兄弟随项羽从大漠过来,情如手足一般,他们几人出生入死还行,论及儿女情长的事也没有好想法。范增瞧了瞧项羽,谓然叹道:“留不得!”项羽横眉竖起,冷锋直耸,死死盯着范增,惊讶道:“甚么?”荆涛和滕琰坚毅地点头,说道:“好,我兄弟二人这就去斩杀二女,霸王若怪罪,就拿我和滕大哥问罪便是!”两员猛将向范增和项羽点头示意,转身便走。“回来!”范增和项羽同时开口阻挡。荆滕二人蓦然转身,项羽听到范增也喊了一声,目光瞧向军师,一时间整个室内的七个人都瞧向范增。范增微微一笑,显得高深莫测,说道:“我说留不得,不是让你们去杀了她们,一个是相国之女,一个是秦国名姬,你们就那么狠心辣手摧花吗?这两位佳人在咱们手中可抵得上十万精兵,价值半壁江山啊!”众人愕然,滕琰出口问道:“军师的意思是让着二女跟龙天羽交换?”范增点头笑道:“不错,此刻龙军和各地盟军占领咸阳固守不出,潼关外又有彭城援军到来,实力都有所增长,如果硬拼下去实难有结果,与其留着两个变心的女人在楚营,倒不如顺水推舟,以二女做诱饵,在鸿门设下酒宴,邀请城内各路义军分封天下,秦国已灭,咱们承认龙天羽先入咸阳又如何?楚军有了十万援军来到,加起目前蓝田内的兵力,一共十五万大军 开赴鸿门,实力与龙军相当,又有二女做筹码,要求龙天羽做出让步,把分封中原的权力交给楚军,咱们就把二女完璧归还,龙天羽素来疼爱月瑶和虞姬,肯定会答应,到时候咱们就要了他的大本营彭城,以及富饶的楚越之地,在把各路义军每支分配一块地皮,这样一来瓦解盟军力量,削弱龙军的影响力,那时我军不费一兵一卒便夺取了半壁江山啊!”“啊?”六人面面相觑,心想这招也太狠了吧,用二女换取半壁江山,把龙军大本营都要过来!项羽默不作声,犹豫不决,嘴角不住抖动,不知是被气的还是心动了。“那……那龙军安置在哪?不能在楚军左右吧,一旦交换大小姐和虞姬,他过不久又起兵,威胁不小啊!”季布担忧道。范增眼神变得几丝阴寒,说道:“当然不能把龙军安置在中原,哼哼,我已经想好了,就封在巴蜀汉中深部,那里人烟稀少,道路崎岖,多是万仞悬崖峭壁,大军难以并骑进出,就是他们想起兵冲出来,路途也困难,再派章邯、司马欣、董翳三人分别驻扎咸阳、峣关和函谷关,扼阻汉中巴蜀的出口,盯死龙天羽!另外,蜀地气候潮湿,饮食和天气都不适合彭城义军士卒久住,用不了多久龙军军心动摇,肯定会有士兵思念故土而逃散,士气大减,巴蜀少数名族很多,大多处于蛮荒时期半野人的社会风气,部落参差不齐,龙军忽然过去肯定会不断受到西部彝、羌、苗、僳、纳西、布依、傣等十多个民族部落滋扰,兵力肯定会消耗!”诸将无语了,把龙军分封到巴蜀深地,四周崇山峻岭陡崖峭壁,别说起兵反击了,弄不好困在巴蜀出都出不来啊,这计策果然毒辣,只是龙天羽能否同意还是未知数。项羽拉下脸来,有点举棋不定的心态,反问道:“用女人换取江山,为英雄所不啻,各路义军会如何看待楚军?天下百姓又会如何看待我项羽?”范增似乎早料到他的心结,加以解释道:“江山向来有能者居之,手段如何只是过程,结果才是最重要的,成王败寇,等你统一中原令天下臣服,重新鞭策历史,让撰写史书者妙笔生花,趋向于胜者,有敢乱写者相仿秦朝焚书坑儒,久而久之,天下都记住了君王,批判失败者,这就是历史的形成。如果你看重江山,这两女子非送出去不可,反正月瑶小姐和虞姑娘都是楚国的才女,龙天羽要娶她们,至少付出一些嫁妆吧。”诸将心想:用半壁江山作为嫁妆,李月瑶和虞姬的身价可谓空前绝后了。“籍儿,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你留着月瑶和虞姑娘的人,却留不住她们的心,何苦虐待自己呢?天下的美女又不止她们两人,多如繁星,帝王却只有一个,等日后你统一天下成为真正君王,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从各地搜罗上千佳丽,每晚御一个,这一辈子也御不完啊……何必为两个有妇之夫动心?她们的头筹早被龙天羽采完了,哪还有新鲜感?”项羽目光投向范增,想不到他这么一把年纪还有“红丸”情结,彼此对望了半响,终于狠下心道:“好吧,龙天羽既然要美人,本霸王就要他的江山,看他如何抉择?一切计划就交给亚父去筹办,准备鸿门宴,分封天下!”话虽这么说,但项羽心中还是不情愿的,他对虞姬的爱岂是几座城池能换取的,他对月瑶的思慕也不是疆土能代表的,可是此刻,在万般无 奈之下,只能放弃敌人的女人,来换取敌人的地盘了。范增见项羽做出决定,大喜道:“籍儿,这就对嘛!大丈夫何患无妻啊,秦国四大名姬被龙天羽占了三人,不过还有一位“南兰”名姬却未有主儿,日后或许能替代籍儿心中的虞姬姑娘。”项羽挥手道:“罢了,在我心中,谁也不能代替虞姬的,此事休要再提了。儿女感情之事,项羽以后不再动心,以后其它女人对我而言,只是发泄的玩具儿,我要称霸天下,困死龙军于巴蜀,再把各路诸侯一一杀绝,成为旷古烁今的西楚霸王!”第十章 放纵欲火龙天羽回到行宫内,卸甲脱衣,先在浴池内用热水沐浴缓解疲劳,再让婢女好好按摩一下,尤其是手臂肌肉和腰间背脊,这一战体力消耗极大,浑身肌肉隐隐酸疼,被四名婢女玉手七上八下一阵揉搓,体内流出能量如甘泉雨露一般滋润着筋骨和肌肉,疲劳感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轻飘飘的舒服感。这四位婢女是王陵从府上那些上等姿色的处子里面精心选了十个女子专门负责服侍龙天羽和龙夫人的,都是王陵重金买进,原先打算一部分准备用来拉拢那些 秦军中立的将领,一部分进给秦王,提前经过一番调教,个个素妆淡雅,天生丽质,像是水墨画中的玉女,雪白纤指按在龙天羽刚阳虎躯上,温柔而又不是手劲儿。“哦,好舒服啊!”龙天羽赤身裸背趴在浴池旁的一座榻床上,享受着四女的体贴揉搓,浑身细胞都在放松,目光斜视,见四女的清素的霓裳裙内穿着单薄了亵衣,白皙的皮肤如玉闪光。四女俏脸红晕上颊,秀目放光,欣赏着他强 壮有力的肌肉,纤手爱不释手地从头颈到脚底,温柔地抚摸他比一般男人宽阔得多的脊背。这麽迷人的英俊男子,她们还是首次遇上,尤其知道了此人便是将大秦推向灭亡、名动天下的大英雄龙天羽,禁不住春心荡漾。龙天羽完全沉醉在古代美女北温柔香内,享受着高级桑拿,特别是不时轮换着有婢女用胸脯低靠在自己的后背,摩擦几下,颇有情挑的意味,忍不住问道:“你们都是王将军府上的吗?”四婢听到主人问话,立即停手,玉立在他的面前欠身施礼道:“是王将军收下我等,原准备送给人的,正好沛公攻入咸阳,王将军把挑选我等来侍奉沛公!”龙天羽又问道:“那你们愿意吗?”四婢喜动颜色,其中一女开口答道:“听到王将军说要选十名婢女侍奉沛公,我们都非常兴奋,这一年多来,咸阳城内说得话题最多的就是关于沛公哩。”“说沛公仁义之师,推翻秦朝为百姓谋福!”“剑术无双,英勇善战,天下无人能匹敌!”“是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四女一人一句兴高采烈的说着。“王将军从府上百名姿色上佳的歌姬和婢女中挑选的,幸好妾身这几姐妹都尚未破身,才有拣得这个机会,当时开心死了,若能做沛公身边的奴婢,纵死亦心甘意愿。”龙天羽听着这些美言,即使是婢女的奉承,也大为受用,问道:“你们四位都叫什么名字?也好让我记住。”“苏紫!”“晏晴!”“筱薇!”“芙蕊!”龙天羽听着名字怪怪的,似乎蛮有诗意的,呵呵笑道:“好了,日后你们就加入龙军,成为本将军府上的侍婢了!嗯,我还没洗舒坦,要下浴池在泡一会儿,你们等我下……”说完龙天羽就要起身。四女听到他同意收留,兴奋不得了,立即反应道:“沛公,晏晴去提热水。”“苏紫也去提。”迫不及待冲出门去。原地剩下芙蕊和筱薇,宽衣解带,露出雪白胴体,含羞笑道:“沛公,让妾身服侍你入浴吧,那是我们最大的荣幸。”不一会,五人赤裸地站在及腰的浴池里,由晏晴和苏紫二女浇水为他洗刷,芙蕊和筱薇则在两侧按摩揉搓,舒服得龙天羽差点要唤娘,大手变得不安份起来。“一会还想回屋挑逗婉儿和依依,求娇妻一起来个双飞,现在看来,先在这放肆一翻,活动浑身筋骨,把四妮子搞定再说……”龙天羽沙场一番鏖战过后,刀光剑影,沾满了鲜血,正需要女人的肉体来缓解绷紧的神经和情绪,适当地放纵一下,感受到自己活鲜的生命仍存在,火热充满爆发力。顷刻,浴池内传出男子的喘息和女人的**声,还有一阵阵水波哗啦啦地振动,合奏成销魂蚀骨的交响曲。龙天羽尽情放纵一番后,收拾起浪子放荡不羁的情怀,恢复了理智和清醒,推开自己的房门,房间古朴感很强,琳琅满目,书简、青铜器、夔龙纹、画屏,特别是一盏香炉燃着一缕缕轻烟,环绕屋内,幽雅别致,麝香扑鼻。此刻婉儿和依依正穿着薄衫依靠在床上闲聊,瞧着龙天羽蹑手蹑脚进来,都忍不住娇笑。婉儿秀眸眨动,闪烁着玄光,轻笑道:“龙郎春光满面,似乎刚刚入浴很舒服啊?”龙天羽尴尬一笑,脱下鞋履,爬上床榻,横躺在二女玉腿上,仰头道:“是很舒服,沐浴着睡着了。”依依伸出玉手捏住他的鼻子,嗔道:“入浴用得了一个时辰么?让依依和婉儿姐等你这么久都不过来,还好意思说呢!”龙天羽躺在二女跟前,像个不懂事的孩童儿般,嚷嚷道:“刚才带着你俩一起去洗浴好了,以婉儿和依依的仙姿,故意我得洗四个时辰都不愿意出浴池啊!”淳于婉儿和依依脸颊都飞上一朵红云,出手拧着夫君的肌肉,以作出口轻挑的惩罚,依依道:“今晚我要和婉儿姐一起睡,夫君能不能让出床来,让我们说些悄悄话呢?”龙天羽只顾横陈躺着,伸出大手抚摸着婉儿的肌肤和依依的玉腿,心中暗叹:一万个美貌婢女加起来的诱惑,也不及在两位娇妻身边看着她们一颦一笑那股宁静来的舒坦啊,有了这几位娇妻,一生足够了。“我躺在一边聆听还不行吗?几场硬仗下来,我那也不想去了,此刻只想躺在两位娇妻的怀内,嗅着你们迷人的体香,好好睡一个大觉,什么争霸、什么帝业都不管了,但愿一觉醒来后,咱们援军已经感到咸阳城外了。”龙天羽伸了个懒腰,体力透支得厉害,困意上袭。淳于婉儿玉手一紧攥住了天羽的大手,蓦然问道:“龙郎,婉儿想问你,假如,我是说假如,范增和项羽要用月瑶和虞姑娘来换取咸阳,乃至更多的城池和封地,你会怎么回复?”龙天羽想也不想地答道:“换!哪怕是彭城交给他们,只要他们不伤月瑶和姬儿一分一毫,完璧归赵送到我身边,给项羽半壁江山又如何?封地和城池是死的,送出去我日后可以夺回来,月瑶和姬儿的生命却只有一次,我怎么舍得让她俩受到伤害!”依依当场惊呆,用半壁江山去换两个女人,天啊,龙郎是不是疯了,忍不住有些醋意道:“要是换做依依,龙郎也会这么做吗?”龙郎牵起依依纤纤素手,坚定点头 道:“当然,也换!”雪梦依芳躯轻颤,眼眸闪着晶莹的泪滴,激动道:“龙郎啊,你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半壁江山啊,在你心中,我们女子的地位真的这么价值连城吗?竟让你甘心用半个江山、上百个城池来换取!”龙天羽微微一笑道:“值!我认为很值!只要你们平安待在我身边,这点江山和疆域还放不在我的眼内!日后你们就会明白,亚洲有多大,世界有多广,我对你们的爱又有多深了,哈哈……”第十一章 诗词歌赋月高风轻,雾气朦胧,一层层流云穿插在墨穹中。战斗是从寅时末卯时初开始发动,一直打到了下午,人疲马乏,各路义军士卒回到各自驿馆吃过饱饭,安营扎寨休息,恢复体力。咸阳城灯火依旧,百姓听到龙军击退了城外楚军,又约束各路义军不得动百姓和贵族分毫,格外高兴,生意照常做,甚至达到最近困城以来最火的时候,因为各项赋税都免了,那些恶官和污吏平日横行霸道,现在都被义军关押起来听候裁决和百姓举报,好官放、恶官斩,大快人心!夜间街道车水马龙,像清溪流泉棋访等场所更是热闹非凡。窗外,残叶带着轮回的宿命,悄然飘落,融入灰褐的尘土中,碾作成泥。龙天羽平静地躺在床上隔开慢两女,淳于婉儿在左, 雪梦依在右,芳香盈鼻,二女都脱了外褂,只穿着单薄的内衣,白皙的肌肤,丰满的酥胸,迷人的身条,看得他一时心神俱醉,原本身心疲惫的他此刻竟然浑身有一股暖流淌过,心境悠然,只希望时间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里。这时淳于婉儿隔着龙天羽跟依依正闲聊着,围绕着音律和诗经,探讨着诗雅颂和古代文人骚客的事迹,特别是在文采方面出众的贤士俊杰,音律大师等,两女的声音像天籁般传入他耳里。龙天羽懒洋洋地伸动着胳膊和腿脚,有意无意地触碰到二女的纤纤粉臂和修长玉腿,感到肌肤滑嫩,忍不住张开五指,轻轻抚摸着二女的身体,也不去聆听她们究竟说些什么,只觉的此刻心境悠悠,所有沙场血腥和勾心斗角全部抛到了九霄云外,安心地依偎在二女之间,享受着天下男人做梦也不敢奢求的幸福。此时已是黄昏时分,月光斜射,透过朱棱窗洒在屋内,显得柔和静谧。二女相言甚欢,不时投给龙天羽一个透着爱意的眼神或是春意盎然的微笑,让他感到不至于被冷落,婉儿见天羽神色悠然,颇有几分修真脱俗的韵味,取笑道:“依依,咱们别光顾说,却把身旁这个诗词文豪给忘记了。”依依楞住,眸光灼热地盯着龙天羽仔细地大量,那股爱意和热情似乎要把对方溶化一般,掩嘴笑道:“龙郎每每用词的确新颖独到,听月瑶姐姐念过夫君做过的诗,简直让人迷醉,如‘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这么妙绝的诗句亏龙郎想得出!”“汗……”龙天羽这次就是汗颜无地了,哪壶不开提哪壶,诗歌散文自己只是爱好,但绝对创作不出流传千古的名句啊,都是挪用唐宋古人的文章词藻。婉儿想起在黄石谷内龙天羽做的诗,也是那么令人着迷,玉手反握住他的手,喘着笑道:“龙郎,这个美妙时刻,两位娇妻相伴月下床前,你不打算做出几句诗来,让婉儿和依依品味陶醉吗?”烛光飘摇,淡淡的光晕下,她的笑,粲然如花。一瞬间,天地万物仿佛褪尽了颜色,朦胧中只有她绝美的笑颜是这般清晰,冉冉地点亮了身旁灰暗的世界,龙天羽看着有些心醉了。依依在旁附和笑道:“是啊是啊,龙郎好偏心,还没有在依依面前做过诗呢。”龙天羽大呼冤枉道:“依依,上次在新安城外,面对章邯二十万秦军,我不是奏唱了一首《滚滚长江东逝水》吗,当时你和月瑶就在我身边啊!”依依梨涡浅显,以迷倒众生的笑容对着天羽甜蜜一笑,螓首靠入他的胸怀,说道:“我不管,那次你是唱给章邯和秦军听得,呵呵,又不是专门做给依依的。”淳于婉儿事后也听说了龙天羽当时摆下空城计,吓退了二十万章邯秦军不敢攻城,全军撤退该路绕走西南武关,正好在峣关外歼灭了项梁的大军,使义军局势大变,而龙天羽所吟的那首诗词曲也被广为流传。原本只是玩笑话的婉儿,变得认真起来,神色向往,素手握住龙天羽的手,含情脉脉地说:“龙郎,快点嘛,只要你此刻做出了一首和那《滚滚长江东逝水》不相上下的诗句,无论夫君想要做什么,婉儿和依依都言听计从。”说完红晕双颊,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依依自然听出了婉儿姐的意思,牵起龙天羽的右手放在了自己肚兜内的胸脯上,玉脸霞烧,有点轻挑的意味道:“让夫君占足便宜还不行吗?快做一首吧,我和婉儿姐都很期盼哩!”龙天羽伸手搂住二女的腰肢,眼看推脱不过去,只有快速搜索脑海记忆中唐诗宋词,有了,就用自己以前最爱背诵的一首《将进酒》,想到这儿,顿时信心徒增,淡淡一笑道:“两位夫人每人先送上一吻,我便找来灵感了。”婉儿和依依嫣然一笑,娇羞无伦,各自凑过香唇亲在了他的脸上,催促道:“好了没?快点嘛,一会让我们满意,难道还不让你使坏吗?”龙天羽嘿嘿一笑,坐起身来,干咳一下,用手揉了揉喉咙,故作正经道:“两位夫人,相公那就在此献丑了。”二女被他一连古怪动作弄的噗嗤娇笑,偏又芳心充满好奇,目光闪着异彩注视着他,不知这回深不可测的夫君能做出什么不朽篇章来?龙天羽见以把二女的好奇心和神秘感提升起来,以充满磁性的声音朗诵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震惊!绝对的震惊!两女从他第一句出口不凡起就已浑身一震,同时动容,眸光像被磁石吸摄般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随着他一句句精彩绝伦的妙语和诗意洋洋洒洒的大气,把二女的芳心一次次迷醉,彻底被征服了。当然并不是说,因为这一首就把二女完全征服,而是因为对方一而再、再而三表现出来惊世骇俗的才能和造诣,令二女彻底无语了,这般波澜壮阔的诗句也是一口气能作出来的吗?那个惊叹啊!此刻,婉儿和依依再也顾不及自己什么才女、名姬的超然身份,在他面前,觉得自己没有什么了不起,就是龙天羽深爱的女人,这么一个身份,足让二女心满意足,满心欢喜地投入天羽的怀抱,紧紧地,毫不保留地触摸,肌肤相贴,水乳交融。龙天羽双臂搂住二女炽热幽香的娇 躯,心中惭愧:这都是托了诗仙李白大大的福啊,看来以前钟爱诗词歌赋还是很有帮助的!只是……刚在浴池御完四女,又要来双飞,老天啊,铁打的身体也扛不住吧!不知觉间,眼前忽然一阵金色祥光四射,乍眼一看,二女衣物尽去,曼妙的胴体紧紧缠住了自己。————————